[アイナナ / 89] Psycho

2021-04-04

※ 很久以前的某個夢短篇的8鏡像視角,R18注意

※ 篇名取自Red Velvet同名歌曲《Psycho》


將白色的紙袋放在副駕駛座上時,八乙女樂罕見的有些遲疑。

紙袋裡面裝著一個樣式簡單的盒子,淺灰色的外殼搭配銀色的品牌標誌,上面還綴飾著淺粉色的蝴蝶結。然而當他帶著這個像是要送給他人的禮物抵達目的地時,卻再次對著紙袋躊躇了一會兒。

樂最終還是決定把它提下車──然後轉身,放進後車廂內,鎖上車門,隨後便拎著車鑰匙走向了電梯間。


今天是他們TRIGGER終止活動後第一次三人全員到齊的聚會,在緩緩上升的電梯內,他抓緊時間對著身後那面大片的落地鏡努力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頭總是不受控制的頭髮,上方日光燈的光線落在手腕上的錶面,隨著樂手上的動作不規則地跳動著。

踏入餐廳時牆上的時鐘正好走到了他們約定的時間,在服務生的帶領之下,樂很快便看見了那兩名昔日的搭檔正坐在落地窗旁邊的位置相談甚歡,其中一人似乎是透過眼角餘光瞥見了自己的到來,對著他輕輕揮了揮手,而另外一名成員則是循著對方的視線看了過來,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落坐於服務生細心替他拉開的那張椅子,樂看著一旁的天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忍不住想著這個人還是老樣子,對著周遭保持著於他而言過多的注意力。

「抱歉,我遲到了。」

聞言的龍連忙對著表情略帶歉意的樂擺擺手:「沒有啦!樂是準時到的,是我和天都提早到了,因為難得第一次我們三個人有時間可以聚在一起嘛!對吧?天?」

「對呀,畢竟樂很難約呢……」

對方微微上揚的語尾與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樂頓時湧現出了一股熟悉的感覺,而落入耳中的下一句話則是完全印證了自己瞬間的猜測:「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八乙女社長了吧?八乙女二世?」

「這麼久沒見面,第一句就損我?」樂對著滿臉笑容的天挑了挑眉,「而且怎麼看都是你比較難約吧?國際巨星九条天?」

「樂!天!」連忙制止了昔日搭檔兼好友的爭執,龍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在我們開始敘舊之前,是不是該先點菜呢?」

「……抱歉。」

「不好意思,感謝你的提醒,龍。」


針鋒相對的開場白之後是和樂融融的用餐時間,最初的互相試探也只不過維持了一下子,自彼此身上找回熟稔的感覺之後三個人天南地北的聊著近況:從龍在沖繩開的那間小餐廳、到天最近接到的幾個國際品牌代言還有戲劇工作,最後話題落到了八乙女事務所上面,關於樂面試的幾個新人的狀況、還有業界內的一些小道消息等等。

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坐下來聊天了呢?樂在三人熱烈的對談當中數度出神這麼想著,眼前的搭檔似乎變得陌生了,卻又保持著他們當年相遇時的那個樣子。

不,變得最多的果然還是那個人吧。樂默默的看著被龍的敘述逗得呵呵直笑的天,還有對方將一綹散落的髮絲塞到耳後那熟悉的小動作,然而歲月和單飛後的經歷已在這個人身上銘下了再深刻不過的印記,逼得他只能用一層像是被透明泡泡包裹後的濾鏡看著九条天這個人,既懷念又陌生,遙遠得彷彿像是在仰望神祇一般的距離。

就在樂走神之際,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來乾杯吧,就跟我們以往做過的一樣。

由於三個人下午都還有工作,因此不約而同的都以蘋果汁取代了含酒精類的飲料,天見狀還笑著調侃說沒想到你們也有今天,當初不知道是誰說未成年小鬼喝蘋果汁就好的。

接下來的發展與當年如出一轍,龍勸住了即將要發難的樂,而在玻璃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時,龍忽然直直地盯著天的手腕,說天的手錶真好看,是你提過未婚妻買給你的那只錶嗎?

天回應著龍的疑問時,一邊大方的展示了手上做工精緻的男性款式機械錶。見狀的樂忽然想起來了還躺在後車廂的那個紙袋,淺灰色的盒子裡面躺著的是和自己同款的情侶錶,然而電池早已隨著歲月的流逝,就這麼靜靜地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

那是自己沒能有勇氣送出的禮物,最終卻也成為了沒能來得及送出的心意。

樂沒能完整地接收天和龍的交談過程,所有的話語都化成了詞句的斷片,然而唯有那麼一句清楚地落到了自己的耳裡──他聽見天清澈的聲音說著,當時如果錯過了,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正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他們的身上、龍的髮間、還有天的側顏,眩目得幾乎讓樂睜不開眼。他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卻冷不防撞進了那雙薄紅色的眼裡。

那層透明的泡泡,一瞬間破裂了。


「……糟透了。」

聽著室內靜靜運轉的空調聲,自過於真實的夢境中驚醒過來的樂瞪著天花板良久,最後緩緩伸出雙手覆蓋住了自己的臉。

床頭的電子鐘顯示著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半,距離他該起床的時間還有一大段時間,自己卻怎樣也睡不著了。呈現大字狀態躺在床上的樂思考著方才的惡夢,忍不住朝著身旁望去──理所當然的空無一人,殘酷的現實讓他在過於寂靜的房間內嘆了好大一口氣,掙扎著坐起身來。

最近的TRIGGER正在拍一部以他們三人為主角的電影,樂自己的部分在前天順利殺青了,龍則是更早以前就結束了拍攝並投入到了另外一個通告裡。而天由於在劇情設定上屬於和他們分道揚鑣的陣營主角,加上還要配合其他演員的時間,這幾天仍然繼續留在片場補拍其他場景,於是便形成了只有樂一個人短暫且寶貴的休假這種狀況。

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見面的關係,所以才作了這種奇怪的夢?想起自己在片場為了醞釀情緒,基本上一天下來和天也說不到五句話,甚至因為拍攝時間錯開的緣故,他大概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和對方有任何交流了。

夢中殘留的遺憾以及苦澀感仍在心中揮之不去,等到樂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站在天的房間門口了。

戀人雖然不在家,但透過對方的氣味尋求一點安慰應該也不是什麼會被責備的事情吧……在心中發誓自己只是想要找顆有天身上氣味的枕頭抱著睡覺的樂打開了房門,卻沒料到天在床上熟睡的身影就這麼冷不防地落入了自己的眼裡。

難道他還在作夢?用力地捏了自己的手背還有臉頰的樂在確實感受到痛楚後便迅速地進入了天的房間內,輕手輕腳關上房門的同時還不忘偷偷上鎖。

躺在床上的天依然睡得安詳,還習慣性抱著某一年自己送給對方的宇宙人聯名抱枕。見到眼前熟悉又美好的景象的樂先是緩緩舒出一口氣,然後……不由自主地開始生起悶氣。

「……你的男朋友剛剛作惡夢驚醒,結果你在這裡睡得這麼舒服,這樣對嗎?」

樂整個人撐著覆在了天的身上,輕輕地這麼說著。看著壟罩在自己陰影之下的那張睡顏,得不到回應的樂顫抖著伸出手,最終在對方的額頭烙下一個再輕柔不過的吻。

然而他錯估了自己的控制力。幾乎是在感受到天的氣息的瞬間,原本只是想要獲取一點安慰的想法轉為了燃燒著靈魂的燎原大火,慾望驟然升起時,樂任由自己放肆的舔舐著天的耳窩,細碎的吻落在白皙的脖頸,身下之人此刻總算有了些許的反應:「嗯……」

還不夠,還想要更多。終究沒能擺脫被惡夢箝制住的情緒,樂隔著薄被和衣物試探著尋找天的胸口,另一隻手則是朝著對方身下的慾望探去。

一陣沒輕沒重的搓揉後,天的陰莖被樂弄得緩緩抬起了頭,而他也在對方露出的鎖骨處肆意吮咬,留下了幾個顯眼的痕跡。這番恣意妄為的行動數分鐘後總算弄醒了他的戀人,剛睡醒而迷茫的眼神過於惹人憐愛,讓本來還有些失控的樂稍稍回過了神,對準天的嘴唇輕輕啄了幾口:「醒了?」

然後他看見那雙眼睛慢慢對焦之後,露出了驚慌的神情:「樂?你在做什麼……」

「夜襲。」


過於理所當然的回應似乎讓天震驚的沒了後話,於是樂順勢封鎖住了天接下來的所有話語,包含因為套弄著對方下半身而引起的喘息還有呻吟聲。

在雙方近乎要缺氧後,樂總算甘願鬆開了對於天嘴唇的箝制,轉為吸吮對方胸前的兩粒紅點。他感受到天正在努力地推開自己,一邊斷斷續續地抗議著:「不可以……我等等……還要去片場……」

給予對方的回應是落在乳頭上那懲罰性的輕咬,樂聽見天嘴裡發出了難耐的聲音,身下的物事又默默地漲大了一圈。他加快手中套弄的節奏,隨後讓天在一陣粗重的喘息之後釋放在了自己的手裡。

「你怎麼回來了?」

「剛好……有個空檔回來休息……嗯……」

後方被異物侵犯的感覺讓天皺起了眉,已然習慣的身體很快地在樂手指的進出之下分泌出了透明的液體,然而下一秒當樂的陰莖抵住穴口時,天卻再度驚慌的想要推開對方:「樂!保險套……」

「我不想戴。」

乾脆俐落的拒絕之後是一進到底的氣勢,後穴瞬間被勃發的慾望填滿,沒有了那層保護,被腸道迅速包裹起來的物事給予了身下的人最直接的刺激。樂看著天本來像是開口要責備自己的樣子,卻在一滴透明的液體滴落而下時愣住了。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對方緊緊抱住,隔著衣物傳來的體溫讓原本還在顫抖著的樂漸漸平靜了下來。

雖然一開始極力的抗拒,卻沒有問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果然自己還是太任性了,樂默默地想著,明明曾經自大地對天說可以多依賴自己一點,沒想到在不知不覺當中養成了依賴習慣的人竟然是……

「好乖好乖。」

天輕輕地拍著樂的背,一邊溫柔地哄著他。見狀的樂在體驗了一下短暫的溫柔鄉之後,還是忍不住抗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樂的確不是小孩子呢。」天笑著回應道,忽然扭了扭腰:「畢竟這麼大的東西還埋在我的身體裡面呢……お兄さん?」

結論就是,八乙女樂完全抵抗不住九条天突如其來的挑逗。

將身下的人腿分至最開後對準裡面就是一陣毫無章法的撞擊,彼此之間粗重的喘息聲混著天帶著哭腔的呻吟,敏感點被樂頻頻攻擊之下惹得前方的慾望再度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像是為了確認對方的存在一般,樂不停地吻著天,而天也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回應著他的每一個親吻。

最後樂扣住天的腰,在瘋狂的抽送後將白濁的液體全數留在了對方的體內,而早已被樂弄得高潮了第二次的天僅僅是發出了一聲喟嘆,無力的癱軟在樂的懷中。

不過在樂拿了熱毛巾過來替天擦拭身體時,對方還是勉強振作起精神,捏住了樂的臉頰:「說吧,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也沒什麼啦。」

總算清醒過來的樂半是羞恥半是愧疚的說出了稍早夢境的內容,而一邊接受著他的服侍的天全程都安靜地聽著,右手撐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是這樣……抱歉,明明你就很累,還把你吵醒……嗚哇!」

突然被天撲倒的樂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光影時他聽見彼此安定的心跳聲以幾乎相同的速度跳動著,趴在胸口的天抱住了他,雖然什麼話也沒說,他卻覺得自己知道對方想要表達什麼。

「我一定是想你想到瘋掉了。」樂抬起手揉了揉那頭柔軟的粉色頭髮,也伸手環住了懷裡的那個人。

我也是。他聽見天輕輕地這麼說道,隨後是他們兩個人極為默契的哈哈大笑。

Hey now we'll be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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